“为什么我会跟着这个家伙过来呢?”
水花盯着前面在马车对面坐着打盹的蓝发青年,虽然感觉到这家伙很熟悉,可是能让自己不知道怎么应对的人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家伙是不是对我下了药,离着近就感觉很舒服。”
对自己没有丝毫疑问,水花确定了自己的推断。心中对还在不停“点头”摇晃的蓝毛怪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恶感,他决定去报复一下。经过十几天的静养,水花的伤势基本已经没有大碍,虽然剧烈运动还是有点疼,不过平常生活也是没有问题,不然也不会跟着蓝毛怪了。
“这家伙到底要带我去哪里,神神秘秘的。”
水花一直记不住这个蓝头发的名字,只知道他是弗雷多姆的少爷。虽然在病床上听过这个少爷的名字不过,当时迷迷糊糊的根本没记住,也不好意思问。
“都怪他总是自报家门。反正是个变态也无所谓了。”
早上这个弗雷多姆家族的少爷和他说要去解决剩下的麻烦,自己便傻乎乎的跟了上来。
“不过这家伙的睡脸倒是蛮好玩的。”
水花凑了上去,用手指戳了戳蓝发的脸,感觉硬硬的。蓝发的手像自动赶蚊虫一样扇了扇,被水花躲开。
“怎么和我的不一样。”
感受了刚才的手感,明显的质感和自己脸上的肉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水花拍了拍自己的脸,准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但是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发生的震动瞬间让曲身移动的水花失去了平衡。但是,一只手将他接住。
“没事吧,刚才睡着了,不好意思。”
“不,没,没什么。”
“真的十分抱歉,少爷。”
“没事。我知道刚才有个人急匆匆地跑了过去是吧。”
管家点了点头,已经习惯少爷敏锐的听觉。倒是旁边的“小小姐”在那里脸红的样子让他感觉奇怪。
“小小姐没什么事吧。”
“啊,啊,没事没事。”
‘果然还是有事吧。’
管家还记得在小小姐还在静养的时候,每次叫她小姐都会特别生气,后来虽然勉强改口叫小小姐,但是她还是闷闷不乐,现在确实都没生气的意思。
“那么水花,走吧。”
蓝发看了蓝前方的标志性建筑,便让管家自己去老位置等着,拉着水花就向前面大厅走去。这时候,水花才发现这里是他受伤的地方,王城大教堂。
水花轮着柱子,观摩着柱子上的画像,上面有字介绍的是历代教皇,虽然有的字看不懂,不过并不为难水花理解上面的意思。最主要的是画像里人物的帽子都和正在和蓝发说话的老人一模一样。
“水花过来。”
蓝发轻声唤着水花过去,水花便放弃了看完画像的念头。走到蓝发的跟前,不情愿向着教皇问好,这时教皇倒是先笑了起来。
“孩子,之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教皇向水花微微弯腰,水花马上制止了老人的道歉,没有看见蓝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眼神。
“老。。。爷爷,这事和你无关,不用你道歉的。”
水花微微往旁边小移了一步,躲开刚才拿胳膊肘碰他的蓝发。教皇没管二人的小动作,领着水花他们走到大厅的雕塑前面,示意水花看着雕塑的眼睛。
‘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水花知道自己绝对是第一次见这个雕塑,从头罩下露出的长发,似乎表示着这是个女性,然而左手是一把剑,右手持一把权杖,倒是让人故摸不透她的职业。
虽然自己被那个巨骑士抓起来的时候,远远见过这个雕塑,可是当时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这个熟悉感从何而来。水花盯着雕塑的脸,越看越觉得记忆深处在哪里见过。水花陷入了回忆,试图找出在哪见过这张脸,但是这时候,周围柱子上的天使装饰物亮了起来,然后雕塑左手的剑跟着亮了起来。水花双眼仍旧盯着头罩下的面庞,身子却已经走向了左手剑的位置。蓝发想上去拦住水花,但是发现身体动弹不得,转头就看见教皇盯着水花,右手指着自己,手指环绕着黄色的光圈。
“吱。。”
蓝发想强行破开束缚,全身肌肉绷紧,咬紧牙关发出细细的磨牙声。教皇有点诧异的回头看了看他,收回了手。蓝发瞬间向水花冲了过去,只不过,突然他就看到雕塑左手的石剑落在他的面前,想绕开它却被一阵透明的力量弹飞了。
“咳咳。”
靠着椅子减少了被弹飞的距离,身上穿着的盔甲有效的减少了他受到的伤害,但是眼前并没有什么石剑,雕塑左手仍旧持着石剑,让蓝发怀疑刚才看到的是幻想,但是自己是被什么击飞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花触碰了石剑之后,发出了刺耳的惨叫声,而水花自己则感觉有人在他身上刻着什么,之后就晕了过去。蓝发忍着背部的不适,冲过去查看水花的膝盖上,水花表情像是解脱一样的昏迷着,只是背上被刻上了像是天平的图案。
“啊,你醒了。”
水花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黄色头发的牧师在旁边清洗着毛巾。身上衣服上胸口的标志显示着她牧师的身份。但是牧师明显会错了水花的意思。
“我这虽然不大,不过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啊。”
然后牧师有看了看平整的被子。
“没事你以后也会有的。”
“???”
水花还在因为消化刚才不小的信息量而当机,女牧师却丢给他一套牧师服。
“我叫沃德,赶快穿上吧,教皇说了醒了就去见他,弗雷多姆家的少爷也在那里。”
“沃德,人呢?”
弗雷多姆看着嬉笑着的沃德,而教皇在旁边倒是也笑了起来。
“出来吧,别躲了。”
沃德这才把躲在身后的小人漏了出来。牧师服有点像是长裙,不过可能是大小问题,让水花露出的精致的锁骨,两条腿也因为露在外面在那蹭啊蹭的。
“沃德,去拿个祭祀的裤子过来,别让水花小姐受冻了。”
“是的,弗雷多姆少爷。”
“早和你说过了别那么叫我。”
蓝发倒是也没在意沃德的失礼,两人已经认识很久了。倒是水花看到了觉得两人有奸情,脸色就瞬间就垮了下来。
“超级色胚混蛋后宫蓝毛怪。”
“形容的挺贴切的,不过他是个好人啊。”
水花惊讶着看着沃德,完全想不到自己内心中的形容被看穿了。沃德笑了笑没有做解释。
“那么赫尔普少爷我就先离开了。”
赫尔普?水花这下终于清晰听到了蓝发的名字,赫尔普点了点头,沃德转身离去了。这时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水花赫尔普教皇三人了。
“那么解释下吧,水花背后的印记。”
“那就是普通的勇者之资而已啊。”
水花和赫尔普看着轻描淡写的教皇。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喊。
“听起来就不普通啊!”
听了半天也没听太明白的水花,看着在那里喝水的教皇,忍不住的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总而言之,我现在就是拥有勇者的资格了?”
“这么说也不全对。”
教皇放开了水杯,水杯与桌子的碰撞声告诉水花里还有着不少,但是刚才教皇喝了这么久了。
“成为勇者光靠勇者之资可不够。”
这时候赫尔普打断了教皇的解释。
“还有圣剑对吗?”
教皇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说着未来水花要面对的事实。
“圣剑是只有拥有勇者之资的人才能使用的武器,但是圣剑你们得自己去找,毕竟除了勇者之资的人谁也用不了他。”
教皇含糊其词的表示了圣剑不知道在哪。但是赫尔普明显知道一点,对这教皇点了点头。
“而且最危险的也是最根本的勇者使命。”
赫尔普眼神复杂着看着水花,而水花则对着赫尔普露着疑惑的眼神。
“打败魔王,是吧。”
这时水花才觉得麻烦大了。
“爷爷!说了那么多,你就是告诉我我得去找个不知道在哪剑去打败不知道在哪的不知道多强的魔王?”
水花宁愿相信这是赫尔普为了骗他上床的诡计,也不想相信这是他的未来,极其可能会死亡的宿命。但是教皇点了点头,打破了水花挣扎的幻想。
“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只是想活下去啊!”
水花感觉自己的眼泪不自觉的又想掉下来,不过一双臂甲从后面搂住了他。示意教皇继续说下去。
“一般来说,勇者之资是会赐予那些力量特别强的人的,但是你不一样。”
“人类使用的法力靠的是灵魂与肉体的不合之处,这些地方存在的不少缝隙,而人类就靠吸收元素来填补这些空隙获得了强大的力量。”
教皇演示一样的,勾了勾手指,水杯就自然的飘在了他的面前。
“发现这些空隙的位置,吸收元素填补,利用这些元素的程度,就决定你的实力了。”
教皇看了看水杯中水的数量,手一挥,瞬间水就全部在空中流向了水花的头部。赫尔普继续努力按着水花,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而你,灵魂和肉体几乎达到了完美,元素根本无法融到你的身体里去。”
水回到了杯子里,但是却散发了一股红茶的味道。
“懂了吗,拥有勇者之资的无眷者。”
教皇和赫尔普看着眼前的孩子,水花的眼神从白发的缝隙露出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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